冷冻手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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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5/19 16:02:00
原文如下中医救治舌下囊肿患者实践与启示

原标题:一生大医初心难改(之十二)——薛应中大夫中医救治舌下囊肿患者的实践与启示

中国报道讯(邱纯报道李书亚特邀)如果将时光倒转,回到四十多年前,改革开放的初期,西安老中医薛应中那时是个什么样的工作与生活状态?

那时的薛应中,每月37元的工资,维持全家5口人的生活。钻研中医奥秘,多治好病人,是他开给自己克服一切困难,抛弃烦恼的良药。从那时开始,他一边研习中医,一边坚持抽时间给一些重病号免费看病。他满脑子装的全是患者:红旗乡三殿村刘美建,是癫痫症,治愈了;西安屠宰厂的职工候振武,中风偏瘫治愈,该去再看看,叮嘱他继续服药。王兰萍是肾炎,咳嗽哮喘,医院,治愈后家属好长时间没来了,应该不会再复发了……虽然劳累,他心里是充实和喜悦的。

聪明者善于学习知识,而智慧者则善于创造知识。新时代携带着振兴中医、中西并重的浪潮扑面而来,回归本源、基于临床,提炼并留存中医学的实践成果,为博大精深的祖国传统医学添砖加瓦,让守护中医瑰宝为使命的薛应中备感振奋。今天的报道,就从他的患者侯海平跨越近半个世纪的回忆开始。

薛应中大夫与患者侯海平(左)合影

我叫侯海平,系西安市*府一名干部,现已年至花甲,刚从市府退休不久。

我与薛应中大夫认识已有四十多年,可以说是忘年之交。薛大夫医技高超,一辈子深爱中医,默默探索不止,不畏人言,坚持以中医中药治病救人,深得外界好评,早年便已名声大震。

初识薛大夫是年,那时间我正在上高中,一日吃饭,突感舌下不适,烧疼难耐,父亲得知,医院诊治。

一西医大夫让我张口查看,言道,无事,只是小水泡而已,用针挑破就好。随后便用针挑了。回家4天余,结果舌下又长出豆大肿块,我便又去找那大夫问诊,他仍是老办法,再次用针把那肿块挑烂。结果回家4、5天,那个肿块又长出,长大。

父亲见状,感觉这病似有麻烦,遂将我带到西安四*大(系西医院)就诊,四軍大一位年龄大约在四十多岁的男性外科大夫,给我作过认真检查后,诊断为舌下囊肿,说是这种病需冷冻治疗。于是就给我的肿块冷冻了。当时难受得我直想哭。岂料回家后没几天,那肿块非但没小,反而更大了,像包谷粒一样。便又去找四*大那位大夫,大夫说这病得坚持冷冻多次才成,于是又给冷冻了一回。回家后还是没顶什么用。

父亲无奈,便说,走,咱让你薛叔给看看。

薛应中大夫诊断后,说,没事,你每天下午放学后就来我这儿,我给你扎扎针就能好。自此,每天下午放学后,我便跑到薛大夫处,让他给我扎针。连扎了10天后,那肿块居然变黑了。再扎5天,没了,神奇的很。

因为在四*大看病时,我们留有父亲单位的电话,而那时候社会风气也好,医院大夫给病人看病,都特别负责、认真。四*大的那位大夫给我们打电话,医院去检查治疗。我去了,对他说,我好了。大夫问,咋好的?我说是让中医大夫用针给扎好的。大夫惊讶,问中医大夫姓甚名谁,家住何方,说是回头他要去拜访薛大夫。我便将薛大夫所有联系方式都告诉了他。

自薛大夫用针灸给我把病看好后,我们一家便觉得薛大夫了不起,从此特别相信中医,大凡家人有病都找中医看,我父亲姊妹7个,几乎有病都找过薛大夫医治。甚至亲人、熟人得的肺癌、骨癌,都是薛大夫给看好的。

我年结的婚,年我小孩过完满月没几天,我父亲却突然得了脑梗,瘫痪了,脚手都不会动,渾身瘫软,翻不了身。在四*大住院一月余,不见好转,无奈之下,我和母亲将父亲背到了薛大夫处,让薛大夫用中医方法给治。

薛大夫用针灸,喝汤药,按摩等方法,经过半年治疗,奇迹出现了,我们终于看到父亲可以走着回家了。

由于当初我们的决断及时,决策正确,果断将父亲托付给薛大夫,才挽救了父亲的生命,才得以让父亲多活了18年。

人这一辈子,经历的事情不计其数,唯有真情、实在难忘。对于薛大夫,从内心说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,他是我的恩人,也是我们全家的恩人。我将终生感激他。大凡中医,一靠疗效,二靠口碑,三靠人品。薛大夫就是靠着这三点,受到了人们的交口赞誉,也赢得了经久不息的尊重和爱戴。

侯海平(口述)田信*(整理)

采访:薛大夫,您好!今天这个发生于年的医案比较特殊,这是我们首次报道您救治的年代相隔这样久的患者,那时候中国普通民众对中医的认识是怎样的?

薛应中:我记得年,小平同志特别提出,“要为中医创造良好的发展与提高的物质条件”;很快宪法也有了明确规定,要“发展现代医药和我国传统医药”;中央也多次指示:“要把中医和西医摆在同等重要的地位”,算是一个转折时期吧,这对我也是一个鼓舞,所以我在年提出停薪留职。在当时的西安医界,我应该是第一个扔下铁饭碗的,也是第一个创办西安民营医疗机构(西安市传真中医学社)的医务工作者。当时我心里是有愿景的,那是对中医的热情,也是一点应有的社会责任。

薛应中大夫(前中)与“传真中医学社”的全体成员合影,年

采访:这么遥远的年代了,您还记得患者当时的情景吗?

薛应中:我经手的病人,我一般都会记得。现在几十年过去,我都能随口说出那个年代来找我的患者他们的名字和症状。七十年代有个叫李西恒的职工患上了精神病,异常狂躁,车间派人看守,但他仍将窗楹折断,翻窗而逃。追回后经我诊断,用中药加针灸治愈。有一位叫奚金孝的老人中风偏瘫,我把他治愈后,能骑自行车回农村老家,见人就说我是个好医生,沒吃他一口饭,沒抽他一支烟,免费给他治愈。有位公路管理站的高站长,10余年的头疼也是我给治好的。年灞桥区丁家斜村的毛爱珍,也有精神疾病,治愈后到现在,再也无复发……

这些医案现在看来,都很传奇了,医院来说,别说除根,能给患者保持原样都是好的。但在当时,我和患者都没太当回事,治好了就完了,之后该干啥干啥。

珍贵的历史遗存:《西安晚报》当年头版头条对薛大夫九年义务送医上门的报道

采访:那个时候,据说您利用业余时间上门为患者治病持续了多年,基本上横跨了整个七十年代,是这样吗?

薛应中:我一生没有娱乐活动,没有培养什么兴趣爱好,把自己的业余时间,也全部给了病人。我们那个时代的人,质朴,也真诚。仅是年一年,我除了完成本厂职工和家属的医务工作外,对外挂号治病的就有五千余人次,有时下班后,遇到急危重症病人,也只得对外出诊。这样大的工作量,占去了吃饭睡觉以外所有的时间,但我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。

陕西省长安县杜曲乡一个名叫史嫒的姑娘,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因截瘫痛苦万端,一意求死,引起了无数人的同情,《陕西日报》发出通讯,在全国范围寻医求药,甚至引起了《人民日报》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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