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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兔子ldquo小棠棠,爱着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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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纯属虚构,我们搞科研的很善良的。)

(祝上海一切都好)

01.学姐大战僵尸*团

进入这个避难所的第五个年头,因为唯一庇护阿兔的程教授过世,避难所的其余成员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她的存在,借口物资不足,通过一场其实可有可无的投票,决定将她赶出避难所。

阿兔并无什么怨怼,反倒兴致勃勃的样子,问避难所可不可以配给她一辆车。看在程教授的面子上,他们将库里最破的一辆大卡匀给了她,并一些聊胜于无的物资,令她三日之内必须离开。

都用不了三日,阿兔行李就那么点,当天就已经打点完毕装进了大卡宽敞的车斗里。

程术带着妻儿来同她告别,彼此都知道此时一别,可能就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。

除他们之外,再没有别人出现,哪怕说一句再见。

毕竟他们都觉得这些年能将她留在避难所,而没有直接把她扔出去喂僵尸,已经是十分的仁至义尽了。

程术将一些包裹好的干粮悄悄塞进她怀里:“我有个朋友住在西边不远的一个避难所里,比这边小一些,但是个很好的地方,你可以去那里。”

“谢谢你。”阿兔摇了摇头,“但我要去上海。”

“上海?可是……”

阿兔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
世上早已没有上海了。

大卡跑出避难所十公里,路上就挣扎着熄火了两回。阿兔下车对着它发动机的位置踹了两脚,这不打不成器的玩意儿才不情不愿地重新点着火。正在这时,阿兔闻见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丝血腥气。

这么快就来了?

她想了想,干脆背着行李下了车,只在驾驶座上留下一件衣服,滴了两滴自己的血在上头。又用一块石头顶住了大卡的油门,从外面摔上车门。大卡自己轰鸣着向前冲去,阿兔则找了另外一条路,竟然有种终于脱离了负担的轻松感。

可是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,想印证下自己的猜想。于是阿兔稍微绕了点路,偷偷尾随大卡向前,爬上西边的小山坡,远远瞧着大卡开过去的地方。果不其然,行驶到一片血腥气弥漫的空地时抛了锚,轮子陷在松软的泥土里再也无法前进。而四周的废墟和树林里忽然涌出了大量血淋淋的僵尸,朝着大卡的驾驶室扑了过去。

僵尸的蠢脑子再进化,能进化得过你祖师爷吕阿兔吗?

阿兔嗤之以鼻,想着让他们慢慢扒大卡的铁皮门去吧,老娘我先走一步。

正要离开,忽然听见咆哮着迫近的引擎声,刺耳的尖鸣像是冲天而来的利箭。

阿兔重新趴回小坡后面,见远远的地平线那头,竟有一人骑着一乘黑色摩托,风驰电掣地朝着这边的僵尸群冲了过来。

那人一身皮衣,面带黑色头盔,头盔下散落的长发迎风狂舞。摩托才到半路,她已从车上站了起来,双手离开车把,竟从车后架上扛出了一把火炮。阿兔眼前一花,只听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炸响,一枚炮弹尖啸着从天上划过一道刺眼的弧线,落在了围着大卡的那堆僵尸里,将他们炸出了一片血红色的花。

阿兔前一秒还在疑惑,这位英姿飒爽的姐姐走过路过,为什么偏要跟这么一大堆僵尸过不去。后一秒就忽然想到,该不会是看到她的车陷在那里,特意去救她的吧?

空地四周蜂拥而至的僵尸越来越多,他们浑身的血丝如虫蚁涌动,甚至绵延到地面上,缠绕成方圆几百米血色的网络。阿兔心里想着这位善人也该知难而退了,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赶紧撤了。

可是那人就像字典里没有知难而退。

她不依不饶,骑着摩托在僵尸群中穿梭,手中又换了枪,每发子弹必有一只僵尸中弹倒地。可是即便击倒的数量与总数量相比那么不值一提,她也全然没有要退缩的意思,仿佛不死不休,也势要从海潮一般的僵尸堆里挖出那个铁皮疙瘩。

阿兔逃跑的双脚怎么也迈不出去了。

她背着包,艰难地从坡上爬了出去,对那边使劲儿挥手:“喂!那位姐姐!车里没人!你快走吧!”

可不止她回头了,所有的僵尸都回头了。

摩托腾起一阵烟雾,一个调头朝她疾驰过来,阿兔连滚带爬地下坡,到坡下时那乘摩托正潇洒地一个急刹车停在她面前。

“上车。”那人说,将一顶头盔扔给她。

阿兔都不敢回头看身后,僵尸群逼近的脚步声仿若千*万马。

她忙不迭戴上头盔,爬上那辆锃亮的摩托,为了腾出她坐的位置来,车主直接霸道地将那挺迫击炮踹下了车。

僵尸群已经围了过来,阿兔手忙脚乱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一个支封好的玻璃试管,猛摔在他们脚下的土地上,瓶中深红色的液体泼洒开来,被溅到的僵尸竟纷纷行动迟缓、身形不稳,其余僵尸也退缩着,似乎不愿意触碰到那瓶不知名的液体。

趁此机会,车子倏忽加速,阿兔一个后仰,赶紧抱住了面前那人的腰才稳住自己。摩托的马力十分惊人,阿兔只感觉到烈烈的狂风刮过两人身侧,一瞬间已吹走了所有的血腥气和死人的腐臭味。

到后来,连紧追其后的僵尸们可怖的嘶吼声也不见了。阿兔战战兢兢回头,才发现身后一马平川,什么也没有了。

她这才有空问前面这人:“谢谢谢谢,这位姐姐,你叫什么名字呀。”

那人好像沉默了一瞬,又仿佛只是阿兔的幻觉,她似乎是很快地回答的,风中的声音有点模糊不清:“洛君棠。”

“洛君棠?”阿兔惊讶,“学姐,我是吕兔呀!”

02.人人喊打

洛君棠在一座城市外停下车,阿兔才终于有机会摘掉自己的头盔,跳下车激动地自我介绍:“学姐,你可能不认识我,我是吕兔呀,之前咱们是一个研究院的。”

洛君棠也摘下头盔,说:“我知道你。”

面前的洛君棠几乎叫阿兔认不出了,以往她也许曾和洛君棠在研究所的某条长廊上擦肩而过,那时的洛君棠总穿着单薄的白大褂,一手拿着文件夹,一手插在兜里,安静沉默地从人群边走过。如今的她一身深色皮衣,腿侧的皮带里固定着好几把阿兔说不上来名字的枪,腰间的长包里满是弹药,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肃杀的硝烟气,裤脚上似乎还残留着不知是谁的血迹。想来也是,如今世事几变,她们都不再是当初无忧无虑的学生了。

阿兔之前其实没怎么和洛君棠打过交道,却总是听很多人提起她,说她是所长的女儿,所长未来的接班人,说她年纪轻轻已经在生命科学领域成果斐然,发表国内外知名期刊论文无数,说她是研究所的奇女子,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射击和赛车甚至拿过国家奖项,还是个中欧混血的美人,即使只是简单地穿着白大褂走在人群中,也没人能忍住不将目光投向她。唯独只是性格太过孤僻冷漠,她几乎不跟人打交道。

阿兔读过很多学姐的文章,看过学姐参与编撰的教科书,站在公告栏下仰着头看过学姐署名的专利,欣赏过研究所周报上她生人勿进却仍然美丽的近照,和同事们一起去围观过她参加的赛车比赛,混在人群里为她加油呐喊,在年会的台下听过她弹琴,舞台的光束照在她侧身上,在背景深红色的帷幕上拉下一个孤单的剪影。

阿兔和她离得最近的时候,是在学术汇报上那些千篇一律的PPT上,她们作为研究所的成员,姓名首字母都是L,被并列在PPT的末尾。

洛君棠,吕兔。

阿兔曾经很崇拜她。

而她这么崇拜的人,竟然说知道她。

阿兔稍微想了想,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对啊,怎么会有人不知道她。她笑了笑,没继续这个话题,问道:“怎么这么巧会在外面遇到你呀学姐?”

“我去南京取药品,回来路上正好看到你的车。”洛君棠说,“没事就好,这里是常州市避难所,我们可以在这里暂时休息。”

如今的世界,已经没有原始意义上的城市了。人群聚集地被划分为一个个避难所,大多数在地下,常年不见日光。以城市为中心的大型避难所则建起数米高的防僵尸城墙,佐以智能监控的火力覆盖区域,僵尸无法靠近半分。物资往来大多依靠直升机或者重装卡车,像洛君棠这样单枪匹马骑个摩托就敢出门的,阿兔确实没听说过。

只能说是艺高人胆大吧。

门禁AI确认了他们的身份证件后将两人放了进去。阿兔刚一进城就戴上了口罩,拉起卫衣后的兜帽,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。

市内的公民广场上排起了蜿蜒的长队,洛君棠去问了路,回来告诉阿兔,这里在分发食物,外来人员也可以领取。阿兔的粮食和水本就不多,去上海的路还很远,便立刻排进了队尾。转头一看,洛君棠也排在了她身后。

“学姐……现在住在这里吗?”阿兔问。

洛君棠摇了摇头:“我家在…更西边,一个很小的避难所。”

那就不顺路了。阿兔原本还暗暗盘算着有没有机会继续蹭学姐的摩托往东,行程也好更快些。

队伍走得很快,没多久就轮到了阿兔,她快速地在机器上刷了身份证件。对面负责分配食物的人却忽然道:“把帽子摘了。”

阿兔一愣:“怎么了?”

“最近总有人重复领取食物,看你蒙头盖脸的,保不齐就有你一个。”那人语气不善。

洛君棠上前一步,冷冷道:“不是刷了身份证?”

“还有人捡死人的身份证刷呢,照片和真人对不对得上,一看就知道。”

阿兔怕他们吵起来引起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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