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冻手术

注册

 
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

总有人悄无声息的崩溃然后自我愈合 [复制链接]

1#
北京专治男性白癜风的医院 http://m.39.net/pf/bdfyy/bjzkbdfyy/

这是思舍的号房

“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,你走你的独木桥我唱我调。”

推荐一首歌,歌名《假装》

又下雨了,温度骤降。

一觉醒来发现屋子里还是黑的,看看手机已经十一点了,天还阴着。

懒得洗漱打开写了几天都没写完的稿子,憋了一个钟头,结果还是一样,快要怀疑是不是脑子被我和垃圾一起丢了。

骂一声“去你妈的”,出门吃堆垃圾食品塞的又撑又腻,然后回到寝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扔,那些所谓理想全都交给明天。

连崩溃的理由都没有,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日子就好像鞋里的沙子,不显眼,但总觉得不太舒服。可能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死在这种昏昏沉沉又看似安逸的状态中了。

周围的人似乎没有情绪,不哭不笑,安静的敲着键盘,安静的划着手机,偶尔彼此交流,入耳不入心,在互不知晓的时空里不声不响的炸裂再悄无声息的收拾残骸。

“你哭了?”

“眼睛进沙子了。”

“那怎么鼻子也红了?”

“天太冷冻的。”

各人下雪,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妥协。

前几天,好朋友的妈妈去世了。

其实我不清楚我们还算不算很好的朋友,但至少以前是。

那是一个性格豪爽的女人,高高壮壮,留着一头精神的短发,很短,像男人一样。丈夫入狱,独自抚养孩子,几百块一节的声乐课从不嫌贵,她说顶天就几年,累不死。

现在想起她撵着我朋友打的画面还很清晰,打到脸上的巴掌又响又清脆。

那么富有生命力的一个人,说走就走了,无声无息。

从突然昏倒到离世,也仅仅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。

而朋友只是说了一句:感谢大家的捐款,手术没来得及,钱之后会退还。

就像一堵没有缝隙的墙,我们手足无措的站在墙外,听不到里面的一丝声响,只能想象着她靠在墙上或是倒在地上的身影,无声哭泣,没有眼泪。

我不自觉的把自己替换成她,试着体会她的感受,可除了无耻的侥幸我无法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,一点儿都不,更无法理解那种平静,但我觉得那大概不是坚强。

在那之后的一个凌晨,三点十五分,我在朋友圈看到了她的头像。

“我知道生活从来都是要一个人过,但是太难熬了,真的太难了。”

第二天那条动态就不见了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竖起高墙,把脆弱的自己围在里面,但我也是一样。

我时常会想起那个在地铁上大口吃着面包同时泪流不止的男人。

或许笔挺的西装下包裹着的是一颗不断破裂又被草草黏合的心脏,他没什么特别,只是万万人中的一个,就连哭的表情都跟别人相似。地铁到站再换上微笑表情,靠着从面包中汲取的能量继续生活。

如果他有任性的余地,像我一样,像每一个无病呻吟的迷茫者一样。

记得看过一篇描写醉酒的日本白领深夜躺尸街头的文章。

华灯璀璨,一个个西装革履的躯体走出喧闹的应酬场,用最后一丝意识支撑自己脱掉鞋子,解开领带,然后一滩烂泥般瘫倒在马路旁度过混沌又幸福的短暂一晚,等太阳再次出现,睁开朦胧的睡眼,习以为常的看看从身边走过的路人,起身拍掉外套上的灰尘,换上精神抖擞的面具走向公司。

没人在意你的衣服有没有换,也没人会纠结你头发怪异的形状,更没人察觉你内心世界的紊乱,每个人都在忙着应对生活,每个人都自顾不暇,最多互相道一句早安。

柴静的《看见》里有一句话:情感得不到发挥,生活不允许,如果太清醒就太难受了。

因为无计可施,所以不能清醒。

其实我还没到需要为生活忧虑的年纪,所以我还能假装深沉的在电脑前敲出这篇文字。跟那些在现实中挣扎的人相比,我只是每天吃饱了无事可做就开始怀疑人生,谈生活,我有什么资格?

只是明显地感觉到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,我们不再对身边的人无话不谈,不会把喜怒形于表面,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也只是开玩笑说“人老了,开始脱发了”,最多买瓶霸王,再冲杯黑芝麻糊喝。

很久没见的朋友再见时瘦得变了个人,谈了七年的男友劈腿,只知道她分手提的果断,却不知道背地里眼泪流了几吨。但我除了“没关系,还会遇到更好的”再找不出别的话,一些更没用的话。

有时明知某个人处于某种近乎崩溃的界点,但是除了一句充满无力感的“你还好么”似乎没有其他办法,就像围城,两侧的人围着墙一圈一圈的绕着,里面的人出不来,外面的人进不去。

渐渐的我们习惯了这种表面的平静,你说没事我也就真的信了。

帮不上你我很难过,那就祝你崩溃之后还能天空海阔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编辑:巨胃

图片:微博

作者介绍

巨胃

“吃宵夜么”

巨胃

分享 转发
TOP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